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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玉与金项圈(上)

□黄伟民

在《红楼梦》第八回中写贾宝玉的通灵玉和薛宝钗的金项圈乃是一对儿。

《红楼梦》写到了宝钗对通灵宝玉的正反面,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么?”此处有甲戌双行夹批:“请诸公掩卷合目想其神理,想其坐立之势,想宝钗面上口中,真妙!”

脂批如此写,可以想象得出莺儿站着,宝玉、宝钗坐着,莺儿作电线杆了,肯定是多余之人了。宝钗口出此言,乃是迫不得已,心想一向聪明伶俐的小丫头如此不知趣,宝钗的脸也应羞红了。

此处忽然出来个莺儿。她是原来就是在室中,还是后来走进来的?冒辟疆故意用渺茫之笔,使人莫名奇妙。应该明白宝玉和宝钗在挪凑之际,只能有窗外红娘,不能在榻前有宫女在身傍。这位宫女只能在事毕之后入房。

这种写法十分隐蔽,不为别人察觉。就如王熙凤和贾琏在日间颠鸾倒凤,冒辟疆只是隐隐地写平儿去舀水,明眼人一见就明白,不用细叙。而那莺儿很乖巧,嘻嘻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和姑娘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

辟邪金锁正面写的是“不离不弃”,反面写的是“芳龄永继”,金锁的赞文和通灵宝玉的赞文相合,这里也隐喻宝钗之身份,认为金锁也系印玺。谌卢在《红楼梦发微》中写道:“宝钗的金项圈金锁,即指金印、金册。”可以认为这是后金的传国金玺。根据《明清档案存真选辑》,后金的传国金玺上所镌刻的文字,应该是满文,但是如果把其写成蝌蚪似的满文,则一下子就会被人猜出是在什么年代写的《红楼梦》了,所以只能用篆字代替。在金玺上所镌刻的文字,翻译成汉文则为“天命金国汗之印”,这颗金印在改金为清之后,应该封存了。

《红楼梦》接下去写宝玉看了,也念了两遍,又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这话是太明显了,要成双结对,不是在将来,而是在现在。下面是写宝玉和宝钗的纠缠,宝钗被他缠不过,因说道:“是个人给了两句吉利话儿錾上了,所以天天带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么趣儿。”一面说,一面解了扣,好家伙。这不就是《西厢记》中的扣儿松衣儿宽吗?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摘将出来。由此可知就是西厢记中的“带儿解”。

宝玉看了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一对。”这就坐实了宝玉和宝钗成为一对,这八个字不就是宝钗的年庚八字吗?所以说这第八回就已注明了宝玉要和宝钗成为一对。在此处有脂批“俞亦谓是一对,不知干支中四注八字可与卿亦对否。”甲戌眉批“花看半开,酒饮微醉”此文是也。至此已把冒辟疆欲说又止的话都点到为止。

从这一批语中可以看出甲戌批者乃是金玥,因为金玥是冒辟疆的爱姬,所以会写自己和作者冒辟疆也算是一对,不知道两张八字合起来是不是相配,从这一脂批可以印证红学大师周汝昌先生的判断是十分正确的。他说脂砚斋应该是女性,其关系是夫妻,而且是三位女性。如今这条脂批就可证明脂砚斋乃是冒辟疆的爱姬,而且有三位,那就是蔡含、金玥、董年,此外张氏女也可能是其中的一位,这就彻底戳穿了西山的曹雪芹著作《红楼梦》的胡言乱语。曹雪芹在四十岁死之前,只有一个新娶的媳妇。在脂批中金玥她还讲样样事情,不能讲得太透彻,太透彻就乏味了;花开一半正恰如其分,开足了,马上就谢了。如果饮酒饮得大醉就会闹出事来,只要微醉就足够意思了,写文章也是如此要有余地。既然金玥把自己和冒辟疆之间的关系和宝玉、宝钗的关系看成是相同的,都是一对儿,那么文字写到这里也就明白宝玉和宝钗已成就好事,成了一对。所以薛姨妈和宝钗都力劝在行房事之后,切忌饮冷酒,要伤身子的。

宝钗因笑道:“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说着便挪近前来。宝玉亦凑了上去,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宝钗托于掌上……宝钗看毕,又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么?”且看宝玉和宝钗两个宝贝凑在了一起,可不是好看煞了,事到如此地步,莺儿已完成了她牵线的任务,应该知趣识相地退席了。

宝玉听说宝钗也有一个錾了八个字的璎珞,想让她取来看时,宝钗先是否认有,拿出来后,宝玉也把“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八个字念了两遍,又把“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八个字念了两遍,这时宝玉的心中自然产生了疑团,所以宝玉发问道:“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

古本是没有标点符号的,要看如何理解标出的标点符号,今本中把此处应该是问号的标成了句号,两者的意思则是南辕北辙,因为宝玉认定的是木石之盟,根本不信金玉良缘,所以他会问,而不会肯定金玉良缘是上天注定的,否则也不会有以后的悲剧产生了。且看宝玉的传国玉玺和宝钗的璎珞。

宝玉的玉玺:其正面是“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宝钗的璎珞:其正面是“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为什么两件东西分别要写出否定词“莫、失、莫、忘、不、离、不、弃”,难道是否否得正吗?其实就是用否定字来否定后面的八个字。

这样“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变成了莫仙、失寿、莫恒、忘昌。而“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变成了不芳、离龄,不永、弃继,这就表明了大明灭亡之后,宝钗所代表的满清、代表的皇位就不会永继而被遗忘了,因为皇位被冒辟疆的儿子康熙继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