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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研究闲笔(一)

□冒芝桦

蔡元培校长、胡适先生对《红楼梦》的探索、争论,应该在当时多少代表了北大的红学思想,但不是北大的整体思考。后人去思考前人的思考,是值得鼓励与高兴的事。敢言是学者难能可贵的秉性,不盲从、真心发声、秉持真实的才是真学者。

有朋友不敢相信冒襄著作《红楼梦》,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有真正了解冒襄以及当时他身边的人、他的家族。任何事都有一个过程;确实,对同一事物,人们会存在着不同的认识,人们不同的认识观是受着诸多因素影响的结果。所谓“真理难寻”就是这个道理。

现在人所分析,曹寅孙(所谓曹雪芹)出生时,曹寅早已去世近十年,何来当代人读敦诚诗时所看出的:曹寅孙(雪芹)随其先祖在织造任上?

这一句话仅仅是个小失误吗?这一句话不仅仅反映了我们品读古人诗词的能力。为了圆一个谎,去编造另一个谎。世间不真实的事,难免会露出馅儿。我们有底气去怀疑敦诚二兄弟所认识的曹寅孙当时是怎样的处境和状态。

至于敦诚二兄弟为何在诗中要提及“雪芹”二字?要与“曹寅孙”挂上钩。这是另一个快要被揭开的疑问,只是希望后来的人们不要再“谎编素材、哗众取宠”了,也算是给真实的“历史”留下一片干净的天地。明朝的冒起宗是一位地方官员。虽然当时冒家数代均已立有战功,都是以地方官员身份,未能在传统军事力量中拥有实质重权。加之自身“和柔”思想和当时朝廷对军事力量操控制度,不具备充分发展朝廷政治许可框架下的“私家军事力量”。冒襄的父亲冒起宗在明末战争中走的是“攻心”为上的路线。冒起宗最后一次参与“军事行动”的事件,是朝廷官员内部派系斗争的体现,不是一个正常的军事行动安排。不仅体现了明朝军事行动指挥权的“荒唐”,预示着明朝大厦将倾的另一个重要信号:是当时除社会生活糜烂外,政治生活糜烂的又一个信号。

冒起宗当时以诗明志,告诉家人准备“以死效忠”“万死不辞”。后来虽然冒起宗在军事行动中全身而退,而明朝最高层的“忌猜”,再加上朝廷官员间借机剪除异己,在客观上阻止了“军事人才”的更好作为与发展。后来历史发展的事实果然如此。

从大范围的历史现象来分析,不难得出中华民族的诸多伟人皆出自“贵族农民”。这一方面有中国是传统农业大国的客观因素,更主要的是“耕读文化”已成为“成功文化”的内核部分,是中华文化另一个特征性的表述方式。“耕读”的耕,包含农业耕作的含义,但绝不仅仅是指农业耕作,它是务实、勤勉、劳作、实践的总代言词。读,包含读书,但不仅仅是只包含读书的意思,它是知书、识理、思考、研判、思想的总代言词。只有把“耕”与“读”相结合才是完美的,偏废任何一方面都不会成功。不仅大的历史事件证明了这一点,小到家族、个人前途的发展都脱不了这个规律。事实证明,纵然基础再好,为什么纨绔子弟总不能成功,一些人的失败、失望就是因为违背了“耕读”二字。谁违背了“耕读文化”,谁就不可能发展进步。冒氏家人自近代以来,有冒广生这样一位榜样做代表,后来各领域的努力者也在不同程度地努力表现自己。